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车停在路边，还是昨晚来时的位置，威尔斯似乎没有离开过。

另一个叫周义的男人，似乎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异常。

唐甜甜下楼时看到艾米莉坐在沙发上，莫斯小姐正在追问：“查理夫人，您昨晚究竟去了哪？”

“我为什么要怕？”

既然陆薄言都知道，威尔斯能不知道吗？

陆薄言摇了摇头，“她否认了，而且她对警方作证，康瑞城已经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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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喊着我查理夫人，可也从没把我当成过你的家人。”

威尔斯走到唐甜甜面前，双手撑着她身后的柜子，将唐甜甜圈在他和柜子之间，“你如果想生，我们现在就可以生一个。”

地上翻倒的抽屉也被她一脚踢开。

陆薄言注意到威尔斯的脖子上有几抹暧昧的红痕，沈越川在旁边好奇地看了看唐甜甜。

唐甜甜继续她想说的话，“所以，我也不怕，也不会随便惹上麻烦，你放心。”

“查理夫人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唐甜甜没有立刻敲门。

威尔斯眼神微冷，“我是不想威尔斯家族被你败坏了名声。”

主任又说，“他应该早就被人注射了，给他注射的人想控制他达到某种目的。因为药性还会持续一段时间，所以这几天他接连出现了发狂、暴躁的状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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